」孫希濟想了想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石桌上點了三點「入夏時寇老兒帶著寇江淮登門拜訪聽過這個年輕人一番見解都是古人古書不曾說過不曾寫過的東西他說以後的戰事會逐漸傾向於野外之戰攻城拔寨的份額要漸少簡而言之打仗就是一時一地慢慢推及一國全局無非是點線面三字精髓寇江淮說他比誰都要重視那個『線』他的兵馬一定會是最懂得快速轉移和長途奔襲如此一來就能保證己方即便總體兵力不如敵人但在某些重要時刻務必做到以多欺少不打無謂勝仗只求吃掉對方單獨的大量的精銳兵馬那一標龍象騎軍在百步外停馬不前只有一位標長模樣的騎士繼續前行並且翻身下馬快步前行這種舉措讓傅家馬隊都感到一頭霧水就算是這一標如雷貫耳的龍象騎隊在城外巡夜見著了他們身份跟老百姓差不多普通人也不需要這般鄭重對待吧傅震生和趙家寶馮千祥雖然不明就裡但都趕忙下馬相迎那身材健壯的披甲標長不但腰間佩有一柄新式北涼刀手中還額外握有一把對傅家為首三人沉聲問道「誰是傅震生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