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位體格健壯的騎士倒提著一桿漆黑蛇矛面目猙獰一眼便盯住了駐足岸邊的徐鳳年驀地加重力道一夾馬腹加速前沖緊要關頭一名興許是與爹娘失散的稚童不知為何倒入道路上跌坐在地上只是大聲哭啼那持矛的騎士卻是半點勒韁的意圖都沒有只是嘴角獰笑讓人看得毛骨悚然馬道兩邊分別是廣陵士族子弟與尋常百姓沒有人敢觸這個霉頭一來誰不知廣陵王麾下游隼營負責陸上安危再者便是想要做些什麼委實有心無力廣陵多文人可沒有銅身鐵臂去攔下一匹疾馳的戰馬急著投胎不成徐鳳年很沒風度地打斷「紙上談兵無趣得緊」陳漁不再說話一笑置之對牛彈琴徐鳳年雖說度量小心眼窄不過還剩下點自知之明自嘲道「咱們啊的確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陳漁既然都已經是一家人你不妨明說了可曾有心上人